6月30号 礼拜六 晴
我们的命运真是很好,早上起床看到的天竟然一丝云都没有,这样的天色上雪宝顶是最好的,杨年迈在筹备早饭,马年夜叔却不知去哪了,过了一会才回来,拿着一瓶牦牛奶,哇,仍是温的,昨日聊天的时辰马年夜叔说这山上有养牦牛的牧平易近,我突发奇想,问能不能喝到牦牛奶,没想到马年夜叔还真去跟人换了一瓶(可能拿蔬菜),刚挤的,这可是海拔4000米全自然的牛奶哦,一辈子可能也喝不上几回,呵呵。早饭我们喝的就是奶茶了,还有马年夜叔烤的面包。
我的小马经验还不足,留在了营地,我们和杨年迈一路骑马上雪宝顶。今天的路很陡,所以给马儿们吃了多多的蚕豆,因为只有吃了蚕豆马儿才有实力,给马吃蚕豆的体例也很出格,用销毁的足球或篮球,剪失踪一小半,正好马可以把头伸进去,然后挂在马头上,走到哪吃到哪。
走了一会就到了牧平易近家,他家门口有好年夜一个牛圈,懒懒的趴着良多若干好多牦牛,杨年迈说这些都是母牛,公牛怕热,这样的天色会跑到很高的处所去“避暑”,等天凉了再下山。
再往上走就没有什么树了,视野很坦荡,看获得远远的一层层的山,俄然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从路旁的灌木丛中飞出,吓了我一跳。
山路十分的陡,我紧紧的抓住缰绳,几乎要伏到马背上,走了概略一个半小时,连灌木都没有了,只发展着一些地衣和苔藓,我们到了目的地——沙坝,这是一片由四周的几个山岳环抱的平地,相对避风,有好几只公牦牛在这避暑,呵呵。
雪宝顶就在我们面前,很近,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线,我们的海拔是4600。近一点的山坡上有薄薄的雪,我们下了马,杨年迈叮嘱我们不要跑,慢慢走,不要年夜叫年夜叫,他说那样会把云喊过来——我不太信,因为天上一点云也没有,喊也喊不来吧。
地上是一些碎石,融化的雪水汇成一条小溪,渐渐的流,我们慢慢的往前走,刚刚下马,还有点不顺应,不外倒也没有什么出格的感受,马上对自己的身体又有了一些抉择信念。走得近了,能看见风吹起来山岳上的雪,正对我们这边的山坡上,正好有雪层的断面,很厚的,至少是好几米吧,我也不敢年夜叫了,云来了倒不怕,怕的是雪崩,呵呵。
爬到雪线,我就很知足了,以我们的装备和身体,是不成能进行真正意义上的爬山的,就连马年夜叔也没有上过雪宝顶,别说我们了。
下山我们自己走的,走不惯山路的我们落下了好远,路上有个喇嘛在山坡的房子上跟我们打号召,我想是不是闭关修练的蓬户士什么的。
回到营地吃过午饭我们起头收拾工具往回走,仍是原本的路,走到阿谁山谷的时辰我都不想走了,那么美的处所,可是,若是在那儿那里扎营,最后一天赶回去马儿就会很累,我们在那儿那里多勾留了一会,我感受我必然是在画里或是梦中见过阿谁山谷。
走了很远的路,走到第一天的营地,已经有人在那了,原本也是欢愉的小路,于是我们也在那儿那里扎营,是两个上海的女孩,她们才是第一天。
晚上杨年迈砍了一棵树,我们点起篝火,此外的两个向导是很年青的小伙子,巨匠围坐在一路,聊各自的旅行,聊他们当向导的故事,风闻有一个非洲姑娘暗恋其中的一个小伙子,呵呵,说得他都有些害羞了,然后巨匠唱歌,数星星,星星那么多,火光印红了每一小我脸。
这是我们在山里过的最后一个晚上。